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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这种眼神看过他。
看的他心态都要崩了，从胸膛里四溢着一种名叫兵荒马乱的词。
慌的他连什么都顾不上了，他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自己的不经大脑。
席御面无表情，缓缓地推开他，抬眸看着他，一字一顿：“我让再说一遍！”
依旧是低沉的声音，这次却带上了无尽的森冷。
姬聿的身子颤抖的厉害。
他突然感觉到，自己刚才的话，好像伤害了于华的心。
他张了张口，半晌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，最终却只是说了三个字：“对不起！”
对不起，是我错了。
对不起，是我口不择言了。
对不起，是我伤害到了。
可这三个字，听到席御的耳朵里，仿佛是莫大的讽刺一般，倏地她笑了。
笑的异常的开怀。
只是，笑着笑着，她的眼睛红了。
持续了一分多钟后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再睁开眼睛时，她的眼神冷到了极致，再没看姬聿一眼。
抬脚，她朝向俱乐部里走去。
姬聿的心慌了，乱到了极点。
他直接跟在了席御的身后，眼睛蓦地红了。
明明没有看到正面，但他仿佛看到了被他伤害的于华的灵魂，沉重而带着一丝死寂。
心，越发的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