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的吃完一顿佳肴,顾息醉幸福的摸了摸肚子,陆谦舟则熟练的收拾起碗筷。

    很快,书桌上变得整洁干净,陆谦舟贴心的为他摆好书籍,要抄的书籍和毛笔都规整摆好。

    瞬间恢复了他们吃饭前书桌的样子,甚至比开始的还要整洁文雅。

    顾息醉上扬的嘴角,一下就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陆谦舟正要把毛笔摆放到石砚上,手中毛笔忽然被人抢过。

    顾息醉抢过毛笔,“啪”的一下重重的拍到桌上,特别不高兴的道:

    “不写!”

    说完,胸口都气的起伏。

    陆谦舟看到那毛笔被拍到桌上,笔尖上的墨水,又溅到了顾息醉的白衣上。

    幸好,没溅到脸上。

    看着顾息醉一副将毛笔视若仇敌的样子,陆谦舟忍着笑,伸手,耐心的将毛笔从顾息醉手心下拿出:

    “嗯,师尊不想写,便不写。”

    顾息醉瞥了陆谦舟一眼,反倒把手中毛笔重新握住,又嫌弃了起来:

    “你不是来围观为师受罚的吗,这么没原则?”

    陆谦舟不觉得有什么矛盾,笑着回:

    “围观是围观,师尊不想写便不想写,徒儿又不是来监督师尊的。”

    顾息醉听的心里美滋滋。

    其实陆谦舟说的就是歪门邪理,徒弟围观师尊受罚,以儆效尤,就是让徒弟学着师尊偷懒的吗?

    不过这并不妨碍顾息醉被陆谦舟哄的心里舒坦。

    他忽然又有了写字的兴趣,一改刚刚小孩子的幼稚行径,标准的拿毛笔字数,另一只手拂过白纸,笔锋有力的落下一笔,书卷仙气陡然而生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顾息醉为什么突然又这么听话的写字了,但不妨碍陆谦舟看顾息醉写字。

    顾息醉写字时的样子,真的安静又雅致,连白衣上的笔墨,都好像沾上了文艺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