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赶忙将这话又传了一遍。

    宋远洲却只是看着计英不说话。

    宋川都瞧不下去了,“人家姑娘都说知错了,你发个话呀。”

    宋远洲却是冷笑。

    “她那模样,像是知错吗?”

    宋川噎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能一口气,就把人家傲气磨没了呀,人家至少开口认了。”

    外面响起了雷声,雨下的更急了。

    宋远洲终于开了口,“让她去廊下跪。”

    茯苓大松了口气,连忙回去叫了计英。

    宋川瞧着神情复杂的宋远洲,又瞧着窗外起身时差点摔倒的少女。

    他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宋远洲看了过来,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宋川笑得越发开心了,端起茶饮了一口。

    窗外脚步声与人声渐远,只有雨打芭蕉咚咚声不住传来。

    宋川歪着头看着宋远洲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觉得,你未必能把人家姑娘的傲气磨平,说不定还要将人家瞧见眼里了。我就是想知道,要是出了这种状况,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宋远洲在他的话语声面色微变,几乎是转瞬,又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用不着操心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下晌一直在下雨,计英在门廊下一直跪着。

    高高在上的家主和他的客人品茶用饭下棋,直到下晌天快黑了,家主叫人摆晚饭,茯苓过来传话。

    “英英,二爷说不用跪了。”